【刀劍亂舞同人】鈴鐺．上篇
*暗墮描寫注意
*悲劇結尾
*後期劇情有碎刀
*五虎退主角
*文筆渣，ooc預警！
*之前寫的到後面有點偏掉了，所以刪了重寫。————————————————
《鈴鐺．上》
01.
「欸，你聽說了嗎？那個本丸……」
「喔，那件事阿，早就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出這種狀況了」
這裡是萬屋裡的一家茶館，也是審神者聊八卦的地方，面戴護神紙的他獨自坐在角落喝著茶，手中屏幕正在輸入些什麼，他朝著那群審神者的方向望去，護神紙無法遮擋的邊緣能看見他非笑似笑的嘴角。
隔壁的審神者們聊的是關於暗墮本丸的話題。雖然類似的事件層出不窮，但每次總能成為話題的中心。
而最近被大家談論起的是一個典型的暗墮本丸，審神者一心想得到稀有刀劍，可惜鍛刀運氣實在太差，平常也懶得刷圖練刀，因此本丸裡都是練度低又常見的附喪神，每天遠征帶資源回來給審神者鍛刀。
但審神者還是沒有鍛出稀有刀，於是開始拿短刀出氣，虐待、碎刀，這樣的情形天天在本丸上演。這些行為導致刀劍開始暗墮，最後，審神者被自己的刀劍殺掉，屍體被丟進鍛刀爐，燒得什麼都不剩。
像這樣的暗墮模式都不知道聽多少遍了，但卻不曾少過。其實大部份的暗墮事件時政是不公開的，表面上說是避免嚇跑新人審神者，實際上不過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名譽罷了。不過就算上頭不說，下面審神者們早就一傳十、十傳百、眾人皆知，審神者做久了都會知道這些事。
將視線收回轉向手中的屏幕，他不笑了，如果沒有護神紙的遮掩就可以看見他緊皺的眉頭，他迅速將最後一口茶喝完，收起屏幕起身返回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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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靈力試驗計畫回報】
【計畫主辦：時之政府-時空管理局-靈力部】
【計畫等級：極機密】
【試驗品本丸審神者確認死亡】
【發現暗墮短刀逃脫，數量1。其餘刀劍皆已回收】
【本丸實情資料全數對外封鎖】
【下方為完整資料】
【欲觀看之人員請先登入驗證身份】
【登入中……】
【身份：時空管理局-暗墮部研究員】
【代號：言久】
【觀看權限：無】
02.
他回到本丸，跟近侍五虎退確認今日出陣隊伍的進度和遠征的收獲後，便帶著五虎退進入實驗室。
他是這座本丸的審神者，另一個身份是時政的研究員， 因此在填寫審神者代號時，就用"研究" 的諧音取代號為言久。
為了方便實驗進行，時政准許言久在自己的本丸內建立實驗室，言久負責研究時間溯行軍的生成與刀劍男士的暗墮。
從目前的文獻資料顯示，溯行軍是沒有"自主意識" 的，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操作；而暗墮的刀劍男士隨著暗墮程度的加深會變得越來越強，遠遠超越目前溯行軍的強度。
言久是這麼認為的：『若能掌握溯行軍的控制技術，用來控制刀劍男士的暗墮，使付喪神在身心正常的狀態下進入暗墮又能保持神智清醒，一定能讓我方勝率大增。』
「主、主上大人，需要的器材已經準備好了。」五虎退把各種材料與器具小心翼翼的整齊放好。
「好的，謝謝。」言久手上抓著被緊綁著的敵短刀，敵短邊掙扎邊試圖攻擊言久。
「主上大人，小、小心啊！」五虎退在一旁看得心慌，生怕敵短會掙脫束縛傷到主人。
這是言久在一個最近才出現的暗墮本丸附近捕獲的敵短刀——那個本丸的審神者死的蠻慘，被發現時屍體早已在鍛刀爐中燒成焦碳了——言久並沒有上報政府，而是自己偷帶回本丸。
這個敵短很聰明，躲過了許多溯行軍都會中的陷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五虎退的那瞬間頓了一下，不過也多虧這一刻，言久順利將其捕獲。
言久將敵短刀放到固定器上，帶有靈力的鋼鎖使敵短動彈不得，言久把敵短的骨髓抽出，敵短顫抖著欲抽身，可在靈力鋼索的束縛下，他的掙扎顯得可笑，敵短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慢慢支解。
骨髓被抽出，如蛇骨般的身體從尾部一節一節被分離，敵短的意識開始渙散……
『如果這位審神者知道在他們眼裡如同喪屍的溯行軍也有自己的意識，應該會非常訝異吧？』敵短死前這麼想著。
若問他會痛嗎？
他會說"不，這具身體早已不知疼痛為何物了" 。
但他記得，他以前也是被稱為刀劍男士的付喪神，不過究竟是哪一位，為何會暗墮為敵，在經歷無數次的回溯後已漸漸淡忘。
刀劍男士中的短刀因各項數值偏低，常遭居心不良的審神者利用、折磨，其實敵短也差不多，在日戰場上只有當砲灰的份。
這振敵短只是普通的一花刀，他曾經聽一位同為短刀卻是四花的前輩說過，前輩之所以能成為四花刀是因為他還是刀劍男士時曾透過修行成為極化刀，但即使是如此強大的前輩最後也因多次的回溯失去了記憶，在不知哪條時間線中被斬斷了。
敵短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
『當初那個使他們放棄刀劍男士的身份墮落至此的決定真的是對的嗎？』但不管答案是什麼，他都沒辦法再說出口了啊，不是因為現在即將被支解的處境，而是從身體蛇骨化開始，他們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有也是敵刀的同類能溝通了。
『呵呵，當初拼死砍殺的敵人，如今自己卻成了他們的同類，……不，從一開始就是同類吧。真是諷刺啊！』敵短這麼想著。
接著，他的意識從此在這世上消失。
03.
敵短到死依舊沒想起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停留在那座暗墮本丸遊蕩，只是覺得有股熟悉的感覺，自己彷彿在此地經歷過什麼，可惜還未來得及深思就被捕獲了……
言久手中的試管裡裝有螢綠色的濃稠液體，這是從敵短身上提煉的。這不是第一個遭遇這種事的敵刀，在他之前，就有有好幾百振敵刀葬身於此。
他們一但死亡，身體就會原地消散，因此，言久也省去了處理屍骨的功夫，言久認為比較可惜的是一旦死亡就沒任何價值了，不能反覆研究比對。
五虎退默默的收拾東西，他似乎想說些什麼，張了嘴卻什麼也講不出來，最後他看著言久的背影又將欲出口的話吞回肚中。
五虎退的內心是反對的，他支持審神者的心願，但他不接受審神者的作法，五虎退現在很迷惘，他是整個本丸唯一知道審神者完整計畫的刀劍男士，他知道這是審神者給予他的信任，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其他兄弟，希望有人能勸勸審神者。
五虎退討厭自己沒有這個勇氣，簡單的一句話，他拖了那麼久，從他顯現開始，到現在都99級了，他還是沒能向審神者表達自己的想法。
最後五虎退依然什麼都沒說，只是加快了收拾的速度，隨著審神者離開實驗室。
在審神者的房間中，言久和五虎退敘述自己的研究心得。
「退退，你是不是也覺得剛才那個敵短跟其他的不一樣。」言久問道。
的確不一樣，與平常只會機械式攻擊的敵刀不同，那振敵短面對五虎退時明顯出現了猶豫。
「是、是的，總覺得，他不想打我呢……？」說到後面，五虎退的音量漸漸消下去，話出口後他就覺得自己蠢極了，那可是敵人啊，怎麼可能不想打他！
「嗯，雖然這現象很奇怪，但我也有這種感覺，雖然目前找不到相關的實際紀錄，不過也有人曾提出溯行軍擁有思考或感情的理論。」言久倒是贊同了五虎退的說法。
平常沉默寡言的審神者只有說到研究的是話才會變多。
「雖然沒把他留下來觀察有點可惜，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實驗要完成，不過有了一個，那我們一定能再遇到第二個，若是證明了溯行軍能擁有感情，那也能證明刀劍男士的暗墮是可控制的，總有一天，我會解出這些秘密的。」言久信心滿滿的說道，而五虎退的表情似是在隱忍什麼，但言久並沒有注意到。
「主上大人，我……」五虎退小聲說道。
「怎麽了嗎？」言久看著低著頭的五虎退。
「不，沒什麼，主上大人一定會成功的。」五虎退抬起頭，露出平常的靦腆笑容。
「當然。」言久對於這事倒是有自信，這是他一直以來努力的目標，也是因為這個，他才答應成為審神者的。
談話告一段落，言久覺得有些累便先去休息了。
到了廚房，想幫審神者準備些點心的五虎退則是一頭撞在冰箱上，他一想到剛才他又錯失了表達的機會，就想把自己撞死，而他的五隻小白虎大概是感受到主人低落的情緒，也不像平常一樣鬧騰，而是安安靜靜的蹭著五虎退的腳，希望能讓主人感受到一點安慰。
五虎退的手不自覺的撫摸著繫在腰間的刀鈴，雖然刀鈴是時政統一發放，但這是在他顯現時言久給他的第一個東西，所以五虎退很珍惜，隨時都帶著，刀鈴搖晃時發出的清脆鈴聲他也很喜歡，每次五虎退遇到心煩事時，只要摸摸刀鈴，紊亂的心就會穩定下來。
失落了一陣子，五虎退才打起精神將點心裝好，接著快步回到審神者的房間。
04.
回到審神者房間的五虎退還沒進房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審神者在與狐之助對話。
五虎退頓了一下，最終選擇在門外等待，他的審神者與時之政府和狐之助的關係都很不好，明明對於時政來說，審神者以前的研究成果給時政很大的益處，但雙方總是不對盤，雙方表面的友好關係搖搖欲墜，支撐著這段關係的，是他們互相從對方身上得到的利益，時政需要審神者的研究開發，審神者需要時政的技術與資金贊助。
即便五虎退無意偷聽，但付喪神靈敏的感官仍是讓他將房內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並不是所有刀劍男士都是這樣，這個房間下了咒術，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個房間即便門沒關上也是完全隔音的，只有審神者本人與近侍才不被影響，而五虎退從顯現後就一直擔任近侍之位。
「尊敬的審神者大人，請您注意自己的行為，不然後果自負。」這是狐之助的聲音，用的是敬語，但話語間的態度非常不客氣。
「我說過了，你們不能這樣犧牲無辜，回去告訴上面，我絕對不會答應那件事。」言久毫不屈服，直接出口拒絕。
五虎退很好奇時政要審神者做的究竟是什麼事，但他也清楚，通常狐之助會私下傳達給審神者的，多半是他們刀劍男士不能知道的事，他不想給主人帶來困擾，所以他不會問，除非主人自願告訴他。
「你！你竟然要違抗上級指令？！您已經影響到時之政府的運作了，要不是您還算有點貢獻，上面怎麼還會留著您在這岀言不遜！」氣急敗壞的狐之助連敬語都忘記說，尖細的聲音讓人聽了就煩。
這隻資深的狐之助知道時政與言久的關係，所以他對言久也沒好臉色，自從言久發現這隻狐之助是被時政派來監視他的眼線之後，他們倆就完全撕破臉了，當然，在其他刀劍男士面前，他們還是會收起劍拔弩張的氛圍。
狐之助見他們無法達成共識便懶得再說下去，就開了專用通道回時政稟報了。
站在門外等待的五虎退等過了一會才開門進去。
「剛才，你都聽到了？」言久看見五虎退就開口問，雖然是問句，但他的語氣是肯定的。「是、是的，非常抱歉主上大人。」將點心放在桌上，本來就沒有刻意隱藏自己氣息的五虎退證實了審神者的話，審神者信任他，與時政關係不良的事很早就讓五虎退知道了。
「主上大人，為什麼不試著和時政和平相處呢？」五虎退問出心中的疑惑。「退退，不可以相信那些人，他們會利用你的，那些人只把你們當工具。」隨手抱起一隻小白虎放在懷中撫摸，言久嚴肅的告誡五虎退。
「這樣嗎……我、我知道了。」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但五虎退還是閉起嘴，再怎麼樣他還是站在自己主人這一方的，其實他不覺得被當成工具有什麼不對，因為刀劍本來就是讓人類來使用的，而他要做的，就是盡全力輔佐主人，直到碎刀。
「嗯嗯，知道就好。」言久和五虎退想的不同，他把五虎退和其他刀劍男士看做真正的人類，雖然言久鮮少與大家交流，但也在默默關心大家。
稍微收拾桌上的東西後，言久表示要小睡一會，於是五虎退便坐在一旁守候。窗外的風逐漸增強，隨即就下起大雨，五虎退連忙起身將窗戶關上，阻擋了風雨卻不能阻止陣陣雷聲傳進屋內。
外頭的天色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黑暗。
05.
言久這幾天幾乎都在房間內度過，三餐都由五虎退送進房裡，而言久則是一直在寫著什麼，一疊又一疊的資料放在身旁，都快比言久高了。
「唉……主人本來就很少跟我們互動，現在連看都看不到了。
五虎退，你每天都能見到主人，知道些什麼嗎？」正在執行田當番的加州清光向一同當番的五虎退抱怨道。
「這、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跟實驗有關，但是詳細的就……主上大人也沒讓我知道，抱、抱歉……。」五虎退皺著眉搖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
「話說，最近狐之助也頻繁出入本丸呢。」兩人聞聲望去，原來是大和守安定，後面還跟著一起出陣回來的和泉守兼定與堀川國廣。
將田地整理的差不多後，一群人回到屋內繼續剛才的話題。
「哇阿——累死我了，這麼熱的天氣還把我排到田當番，又要重塗指甲油了。」喝著五虎退遞過來的水，清光抱怨道。
「反正不管你塗的再好主人也看不到啦～」來自安定的嘲諷。
「你說什麼！像你這種不會打扮自己的刀主人才是不想理你吧！」不甘示弱的清光反擊回去，兩人又開始了日常鬥嘴。
「那個，兩位先別吵了，回歸主題吧。」堀川連忙將話題拉回來。
「咳咳，我們剛才說到狐之助常出入本丸吧，不過幾乎都是進到主人房間談話，除了近侍完全沒辦法知道講了些什麼啊。」和泉守先開口，講到近侍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五虎退的身上。
長期身為近侍，經歷過許多代替審神者向大家宣布事項的場合，因此五虎退對於集中的視線早已習慣。
「通、通常主上大人與狐之助談話的時侯都會把我支開，但是！我相信主上大人一定是為了我們好！」
五虎退始終是相信審神者的，縱使審神者為了達成某些理想而使用的作法他不是那麼贊同，他自認自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短刀，不管是本體或人身都不如其他外表為成年人的刀劍來得強，雖然能在夜戰與室內發揮最大實力，但大部分的戰場都是日戰，因此在本丸建立初期的戰事上，沒有他能發揮的場合，可是言久卻在鍛出他的時侯便將他定為近侍，就這麼一路走到了現在，已經擁有許多強力刀劍的言久從來沒將五虎退換下。
經過這樣長久的相處，五虎退成了全本丸最了解言久的人，言久在大家面前總是沒什麼表情，說話也很簡短，總是讓新來的刀劍在心中定下"冷漠"的初印象，但五虎退發現，當言久越來越習慣他的存在時，言久其實非常在乎他們，又或者是，因為相處久了，所以令言久不自覺的開始關心他們了，不管是什麼理由，他們在言久心中的位置是明確的，是被愛著的。
這場談話最終因誰也不知道審神者與狐之助的秘密，而五虎退也再三保證審神者不會讓他們受到時政任何威脅之下而結束。
下午。
許久未踏出房門的言久終於出來了，這讓許多關心主人身體健康卻無能為力的刀劍非常高興。
很難得，言久願意與短刀們一起共吃點心，以前言久都是收下點心就離開，短刀們擁簇在言久身邊，還有一些脇差與打刀也默默混入其中，這難得的機會，大家能多近就多近，反倒是五虎退站到了最外圍還又退了一步。
「你不加入嗎？」看到獨自站在外圍與言久周圍的刃群形成對比的五虎退，秋田藉嬌小的身型從包圍圈退出來詢問。
「啊、我擔任近侍那麼久，比、比較能接觸主上大人，還是不要分了大家難得的機會吧……」身為近侍又擁有自由進入審神者房間與實驗室的特權，五虎退幾乎每天都會跟在言久前後，相較之下，其他人只有在言久願意接受邀約時才有機會與言久相處。
「唔……說的也是，我有好多見聞都沒能跟主君大人分享呢。」每當遠征或出陣回來，秋田都想把路上的所見所聞告訴言久，可惜要遇到言久真的不容易，而且他們粟田口派的兄長一期一振還未顯現於本丸，因此也沒個可以撒嬌的對象，所幸本丸中也有善於傾聽的刀劍願意聽秋田講述見聞。
「嗯，秋田也快回去吧！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主上大人才願意再和大家一起吃點心。」深怕耽誤了秋田跟言久相處的時間，五虎退提醒道。
「好的！我這就回去。」秋田說完就再次利用體型優勢從剛才出來的地方鑽了回去。
吃過點心，在大家收拾碗盤的時侯，言久戴上護神紙，跟五虎退說他要去一趟萬屋散散心。
「好、好的，我馬上去準備。」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等下就回來。」
「誒？……啊、好的，主上大人，路上小心。」
五虎退本要準備隨行，不料卻被制止，上次言久獨自前往萬屋，回來時臉色不佳，令五虎退很擔心，但主命難違，五虎退也不是那種性格我行我素的刀，最後還是乖乖待在本丸了。
萬屋。
時之政府設立的獨立時空，擁有許多店家供審神者們購買生活用品與交流，除了時政自家的直營店，也有外來的商人，販賣的物品也五花八門，至於品質，只有時政出品的能有保證，外來商人賣的東西，可能是廢物也可能是珍寶，購買後一切後果自行負責，卻也擋不了許多專門來找寶的審神者。
夕陽西下，言久倚在牆上看著來往的審神者與刀劍男士越來越少，感到無聊的言久想到了以前，在成為審神者之前，在成為時政的研究員之前的事。
第一次看到時間溯行軍，第一次看到一個生命的結束，躲在衣櫃裡，看著一群"怪物"殺了他的家人，這件事定下了他踏入這個普遍世人都無所知的世界的契機。
在時之政府的解釋下，知道了刀劍男士暗墮後會轉化為溯行軍，言久便致力於研究暗墮的原理，後來有同僚建議他不如自己建個本丸近距離觀察，他才成為審神者，言久這個名字也是從這裡開始的。
想著有一天要破解暗墮的秘密，而現在他就快成功了，言久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也要走到最後一步。
在本丸的五虎退對此感到焦慮，他支持主人，但總覺得主人好像在哪一步走偏了，現在的主人已經是走火入魔的樣子，沒有人看出來，只有朝夕相處的五虎退知道。
他想，他必須要面對這件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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